,须另谋出路才是。
陈川的家就在个两进院子里,进了大门便能望见后门,他爹有一间书房,灯还亮着,陈川走去,在窗下听见他爹念诗。
他爹在城西坐馆教书,肚里有些诗书,陈川自小耳濡目染,也能识文断字,爱读史书,不爱写文章,后拜了牛捕头做师父,就一门心思伸张正义惩恶扬善。
晚风送凉而来,陈川坐在他爹书房窗户底下,听了半个时辰诗书,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
次日一早,陈川往沈家去了,与沈柳德见面,将明年也想进京去读书的事与沈柳德说了。
沈柳德正与人看账本算银钱,头晕脑胀得很,叫人去请沈寒香来帮忙,自丢开算盘往一旁坐了,与陈川闲话。
“我爹本就想叫我做个读书人,不过我不很喜欢,这才从了武,要从头来学,怕是晚了。”
沈柳德便一一问过陈川都读过什么书,原来考试要读的那些,陈川多少都已看过,不过不够烂熟,且各有自己看法。
沈寒香进了门,见陈川也在,各自见礼,去一边给沈柳德算账了,一听二人商议盘费,心中默算账本,将使钱的细项列出,一一记过,方才坐下与他们喝茶。
沈寒香因问:“陈大哥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