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抿着唇低声道:“夫人提点,奴婢无敢不从。”
阮氏又夸几句好孩子,嘱咐桂巧洁身自好之类,让人赏了些首饰玉佩之类。最后才将那荷包亲手系紧,置于桂巧手中。
“这世上贼喊捉贼偷梁换柱之事并不少见,你若不能得清儿喜欢,立足在他身边,将来纵我愿意做主,怕也要被他那里的人挤兑了去。你这孩子柔善,却也应当为将来出路打算。”阮氏拍了拍荷包,笑道:“说了这么多话,也累了,再说一句,你就去罢。”
桂巧低着头:“请夫人训示。”
“这件东西来头不小,要好生保管,要是不慎丢了,追究起来,连我都不好担待。”
韶秀送桂巧到门外,站在廊檐下,小声嘱咐:“捉贼要拿脏,必得人赃俱获才好。不可太着痕迹。”
这晚上桂巧回到萧清林处,心事重重,夜里又凉了点风,竟咳嗽起来。自她搬来,无一个人与她亲近,她话不多,且现在行宫这里,带在身边伺候的,净是得脸的宫女,桂巧是借来做女工的丫鬟,万没有劳驾她们的道理。萧清林这里管事的嬷嬷拨下个偏院给她一人住着,便不再管。
至于萧清林这人,本就想起一出是一出,也想不到这么细致。偏巧他晚间吃过饭,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