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咱们姑娘,三天两头命人送东西来哄着高兴。”门房一顿,观陈川脸色,忙道:“官爷怕不是在外头跑了一整日,中了暑气?”
陈川怔忪片刻,方道:“是有点。”抬手一摸额头,满头冷汗沾湿他的手心。
“官爷且等一等,小的去摘几片紫苏来泡点水给你吃,想就好转了。”
门房一出了屋,陈川站起来,一时头晕目眩站不住脚,扶着门框喘了几口气,方才走出门去,让毒日头一晒,回到家中竟就真中暑了。
陈母煎药与他吃了,傍晚时候牛捕头拎着两挂上好七花肉,与陈家父母俱是老友,听说陈川出门中了一场暑气,看了他一回,便与陈父对酌起来。
掌灯时分,陈川似好了点,他迷迷糊糊睁着眼,一条手帕搭在他头上,擦拭他额上汗水。
陈川猛地一把抓住那腕子,叹了口气道:“妹子还是来瞧我了……”
牛捕头哭笑不得,就着筷子猛一敲他的头。
陈川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吃饭时牛捕头啧啧数声,连叹好酒,劝着陈川多喝了两杯,师徒两个在后院解了上身武袍,打着赤膊肉搏。
陈川刚退了暑热,脚底下虚浮,没两下就被宝刀不老的牛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