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簟竹累了一整天,强打精神去看,果然都是被弯月铰得不齐整了的银子,却没有十两的锭子。
“你好好想想,未必就放在这了,今日输钱可给了锭子出去?”
“确实没有,那个是我从前差事办得好,太太赏的两锭,都是海棠纹的,要找出来,我一眼定能认得出。”说罢就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先把自己装衣服被子的大柜子都找了,这时节不穿的大袄子大褂子的衣袋也都翻过,就是找不到那十两。
簟竹早早洗了爬上床,精神恹恹伏在床上,打了个哈欠:“要么你明儿天亮了再找,黑灯瞎火的找不着东西,倒掉了东西,何苦来哉。”
外头年英进来,方才送了太医出去,见屋内翻箱倒柜乌烟瘴气,眉一竖,冷笑道:“半夜捣腾什么?今日你们去耍还没闹够么?!”
弯月一看她,眼珠转了转,去牵她袖子,笑道:“妹妹来得好,帮我找找东西。”
年英端坐在床,袖着手懒怠理她。
“你同姐姐两个今日当值不是?我当值时候你们也径玩你们的去,我什么时候又多说了半句?看在我今日输大了的份上,就帮帮忙罢!”
年英稍动了动,问:“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