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的?”
马氏笑道:“荷包、带子一类我多的是,哪轮得到你来做。给你四弟做几个方正经,趁着你还没嫁人,娘得合计合计,能叫你做的都叫你做了来,旁人做的他还不稀得戴。倒不是你活计好,我瞅着,手艺还比不得我早年。只不过他喜欢戴你打的穗子,周岁时候你给他做的东西,眼下都还留着。”
“娘就疼着容哥好了,我才不做,他要我做,就自过来求我好了。”沈寒香要水来洗手,完了给马氏篦头发,南雁捧着个盘侍立在旁。
观马氏今日精神似好了些,叫人开了窗,屋里药香散了去,马氏出了会神,感慨道:“这没觉着在我身边呆了多少年,就要嫁人了。”
“这才到哪儿啊,没说定的事。”
“没说定你笑什么?”马氏随手于沈寒香腰间轻轻一拧,直是笑话她不害臊。沈寒香也不辩驳,脸颊却通红了。
马氏用过早膳,叫两个丫鬟,携沈寒香去瞧沈柳容,彼时沈柳容正在背书,略招呼一句,却没放下书,眼珠不住瞟桌上放的盘香糖果子,嘴里却丝毫不错地背书。徐荣轩又不在屋内,沈柳容背完一篇数百字,便即要吃。
马氏忙叫他慢些,丫头子捧了茶来,沈寒香与马氏都吃过了早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