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身份不同,庶子更要谨慎才好。”
沈寒香想了想,宽慰马氏道:“容哥比娘想的要懂事许多,只是不爱说话,如今请了先生来,必会好些的。”
马氏点头,又问沈寒香饿了不曾,让南雁去端厨房留的樱桃肉,沈寒香叫人把沈柳容唤来,都吃了点,陪着马氏说笑一回。
洗了残妆要睡时,三两把洗脚水倒出去之后,又回来了。沈寒香已换过了衣裳,看了她一眼。
见三两颇踌躇不决,似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沈寒香坐起身,只得问她:“你要有要紧的话,便快些说,今日累得狠了。”她向内挪了挪,向三两道:“你上来说罢。”
正是夏天里天气大的时候,三两解了褂子上床,将蜡烛吹去一根,只余下一盏微火。沈寒香摸了摸她手凉,便替她捂着,恹恹打了个呵欠:“什么事啊,该能说了罢。”
“下午姐儿不在时候,奴婢听了件了不得的事,想着不说罢,又实在憋不住……”三两仍是丫头子心性,此时已憋得为难至极。
“那你说罢,我听听,要不是什么要紧的,睡一觉我也就忘了。”沈寒香已闭了眼,懒懒侧脸靠着。
“下午陪着容哥捉迷藏,容哥当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