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不好受,晚间受了点风,又咳嗽了。
掌灯时分,沈寒香被个小厮叫去沈柳德院子,见不是东来,沈寒香免不得疑惑,便问了。
“姐儿还不知道,老爷今儿冲着哥儿发了好大的火,把东来打了一顿,连大少爷也被抽了几棍子。”
沈寒香吓了一跳,心想,沈平庆七八年来也未见得动一次真怒,这次怕是气得极了,忙问什么事。
一听是公蕊的事,她反倒笑了。纸包不住火的事,如今终于发了,想着要劝着点沈柳德,别和沈平庆对着干才好。
结果沈柳德背上带着伤,反倒精神奕奕靠在床上,两个丫头子给他剥花生吃,似已不痛了一般。
一粉褂子的小丫头给沈寒香捧茶,她接过来却没喝,“看你倒不像挨了教训,早知你如此怡然,我还不来了。”
沈柳德坐起身,三分得意地凑近她面前,神秘兮兮地小声说:“老太太要给我做主了。”
“做什么主?”沈寒香蹙眉问。
“先时你不是担心将来老太太知道我看上了个戏子,要发火么?”沈柳德便将昨日为什么打了张大学士的庶子,公蕊又如何由得他握着了手,略去沈平庆打他不说,只说沈母都说了些什么,他懒洋洋靠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