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精神好些了,坐起身时,才问:“表姐定的是哪家人?门第好不好?”
马氏听了发笑:“你就晓得门第什么的了,多半是你那屋的婆子调唆的!”
沈寒香撇嘴没说话。
马氏叹了口气,“嫁得远,隔山望水的,你姨妈想是接回去多看得几年。”
沈寒香再要问,马氏推说头疼要睡,叫着底下人把沈寒香带出去。
李玉倩从前嫁的那个,不是什么好门户,后欠下一屁股债,夫妻二人索性回娘家躲债来了。但沈寒香犹自记得,七岁这年并无李玉倩来沈家借住一事,一时有些闹不明白。又一想,原本冯氏死后,沈府上下传出流言,是马氏害的。马氏心头郁郁,说不得是推了李玉倩来住一事。
沈平庆自冯氏没了,本就少来马氏处,李玉倩没来住便顺理成章。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大抵如此。但若此后诸事皆与前世不同,枫娷未必会被徐氏赶出沈家。
沈寒香辗转一夜,第二天一早枫娷来时,她便问:“大哥可找着你送的荷包了?”
枫娷手底一停,回说没找着。
然即如此,沈寒香日日在徐氏那边学字,也没听得只言半语说起枫娷,沈柳德时时递消息回来,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