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寒来,好什么?”沈柳德嗤道。
“你读着书的,自不能同你比。”沈寒香笑夹着小块肘子吃,叫下人出去守着。沈柳德这边院里,比马氏院子里伺候的人还多。沈家的大少爷,如今又是独苗。沈寒香排行老三,上头有个二姐姐,素来养在祖母家中,奉在膝下伺候,多年未曾见过了。
上辈子也就成婚那时见过一次,之后,大抵治丧要来的。不过沈寒香也没眼睛瞧的了。
沈柳德才吃两块,便放下筷子,只顾得吃酒,吃得脸上发红。
“也让我吃点。”沈寒香端过杯来,只喝得半杯,就被沈柳德抢过去。
“少吃点,待会上我娘那儿回话,见你吃了酒,要骂我。”
“你吃了便不挨骂?没这个理儿。”沈寒香撇嘴道。
于是二人一人喝了点,于这冬日,都觉很受用。
沈寒香看沈柳德有点醉了,方问将才的事。
“枫娷姐怎么着你了?把人欺负成那样,待会儿回去还不好给我娘回话,哭成那样,也不知道跑出去有人看见乱搬口舌的没。”沈寒香半眯着眼睛。
沈柳德手一挥,恼道,“怪不到我头上来。”
沈柳德捉起杯子来,又灌下去两口,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