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了。她想怎么让枫娷别被赶出去的好,千万别是从她这儿令大娘知道枫娷那点心思的才好。
于是搁下笔,刚揉两下腕子,彩杏便将她手拿过去,轻轻揉着。
沈寒香小心看她一眼。
彩杏抻她手指,笑道,“姐儿怎么见了奴婢,倒像见着猫儿似的,不知道的以为奴婢脾气大得要嫁不出的。”
旁边两个丫鬟陪着笑。
彩杏也十六七了,却还没嫁人。沈寒香手指被她揉得舒服,心说怪不得在徐氏跟前得宠。
“枫娷姐姐还在外头么?她带着我的荷包呢,叫她拿过来罢。”
彩杏叫人出去看。
沈寒香这才放下心,显然方才彩杏当没看到她和枫娷在窗上说话才是。
丫鬟回来说外头没人,彩杏笑给沈寒香捧茶喂果子,问她荷包里有什么要紧的。沈寒香又神神秘秘说不要紧的,彩杏便道,“姐儿现也有秘密了?神神怪怪的,下回定要看一看三姑娘的荷包。”
沈寒香不说话,只喝茶,紧着把剩下的字写完,出去找沈柳德。
恰逢走到沈柳德门外,听见里头一声哭,登时吓得沈寒香魂飞魄散。四下扫一眼,倒是无人,遂在门口守着先不进去,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