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五十两这么多?!”沈柳德平日出门,身上揣银子不过十两,钱都在媳妇陆瑜芳那儿收着,原陆家出账房先生,到陆瑜芳的爹,是给一个知县家中打点钱财的。陆瑜芳嫁过来,长房媳妇,渐渐也便打点沈家那点小生意。
沈柳德把钱给媳妇收着,也免得自己成日胡混,家里那么多张嘴吃饭,逢年过节要讲场面,上头还有个八十岁高寿的祖母,说不得那天撒手归西,又是一笔雪花银。
“你等着。”沈柳德一咬牙,总要把这关对付过去。
等他转回来,小厮却已不在院子里了。沈柳德正奇怪,稳婆满身血气地自里头出来。
“三妹怎样了?”沈柳德迎上去问。
稳婆满面尴尬,“命是保住了……不过沈大爷,别怪婆子说话直,这姑爷也不来瞧一眼……母子两个折腾快十个时辰了,叫个人过来便拿嫁妆。要不是三姐性子好,这铁打的人也吃不住。”
沈寒香在这座小县里小有名声,当年还在闺中,就都传脾性好,她爹垮了之后,都是三姐照料的。久病床前无孝子,沈家的老爷半身不遂近十年,吃喝拉撒俱在床上。听说是监工的时候从塔上摔下来的,把沈家那点底子都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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