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打扰,不敢纠缠,只敢以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你的视线里,只是害怕你忘记我的存在。我有多清楚过去九年你多么坚强地走过来,就有多害怕之后的九年,以至更久,你都可以在没有我的情况下生活得很好。”
萧熠伸手握住她的,“徐骄阳说,让我不要打扰你的平静,没有我的时间里,你不那么为难。珩珩也说,算了吧,或许你真的已经心灰意冷。就连冯晋骁都暗示我,凭你的个性,一旦决定放弃,就不会回头。”似乎是想到过去一年里,自己有多小心翼翼,他的语气里竟有几分哽咽的味道:“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是真的要我放弃,只是他们比我清楚你曾为我付出了什么。你有多爱我,他们就有多心疼你。”
“当你亲眼目睹我为别人不顾一切,当你因病休学一年都不曾被我想起,当你经历人生最大的痛苦变故而我一无所知,你完全可以换一个人喜欢。”萧熠竭力压抑,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与平时无异,可后面的:“但你没有。”四个字依然艰涩到让所有人听出了他强烈波动的情绪。
不是男人的眼泪的有多珍贵,而是脆弱和感动这种情绪始终被他们妥贴地收藏在心底最深处,不轻易示人。所以,当听出萧熠的声音里的湿意,媒体竟然默契地以掌声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