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罪有应得么?除了命运一说,这么多年了,霍山也无法给自己找到另外的解脱之法。
沈旬目光一沉,心头阵痛,声音冷到了冰窖里:“他做过的那些事情怎么能用命运的借口一笔勾销?杀人放火是性格所致,别人的性命都活该是蝼蚁?这太可笑了!”他努力逼迫自己冷静,却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就算真的是车子无意漏油导致,我也永远无法原谅!”他的一字一句,字字戳心,站在门外听墙角的谢拾几乎要站不住,只觉得这些话迎头盖脸打过来,让他心脏缩紧。
深知沈旬的恨意,却从未想过如此之深。沈旬将海啸与风暴掩藏在平静和安宁之下,甚至对他露出温馨的笑脸,该有多辛苦。
霍山眯起眼睛,不大赞同地摇了摇头:“所以你就联合你叔父收买了当地法院和警局,将过失杀人变成了故意杀人,尤其是你明知道谢长华是因为你父亲不正当竞争手段让他公司陷入破产才鱼死网破的,是你父亲犯错在先!谢长华和谢小拾那娃子一样,性子温软,但是被逼急了也会跳墙的,我再了解不过。”
他不经意地提起当年的真相,却不知道让两个后辈,一个门内,揪紧了心,一个门外,如遭当头一棒。
过失杀人!
是你父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