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但是经过推理一番便会知道真画是在这里遗失的。
沈旬所做的,只不过是把周围的道路监控也都统统毁掉,扩大调查范围,让谢拾所做的事情犹如滴入大海的一滴水,这下任凭傅子琛花再大的人力物力,也查不出来丝毫痕迹。
电话那头的人的声音大约四五十岁,问:“你就对他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疑问吗?先前他就开始调查我了,他早就对当年的事情有怀疑了,但是他没告诉你。”
疑问?
当然有,沈旬现在满肚子疑虑。
谢拾瞒了他很多事情,其中沈旬最介意的一点便是,他为何会对傅子琛了解得这么清楚。
沈旬满不在乎地说:“就算疑虑再多,也得先保护好媳妇儿。”
“真没想到沈松教出来的儿子这么没出息。”电话那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末了又问:“所以今晚我还是要过来一趟吗?”
“嗯。”沈旬漫不经心道:“七点见,霍山。”
☆、75|74.73.73.6.16
谢拾和杨安的车子被堵在桥上足足有一个小时,到了晚上又迎上了下班高峰期,从桥这边一直到内环线,车辆停驻,车主纷纷下车围观,几个交警不得不过来疏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