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于是谢拾偷偷从左后方给他递纸条。
谢拾抄纸条抄得手都快酸死了,沈旬却接都懒得接,满不在乎地被罚站,靠着窗边站着,任凭阳光洒满一身。
谢拾的同桌是个女孩子,手臂圈成一圈,埋着头画画,时不时抬头偷看沈旬一眼,耳朵像兔子一样通红。
沈旬察觉到有人偷看自己,十分不爽地一眼瞪过去。
下课后,那女孩子偷偷将一幅画放在沈旬桌上,是一个站立窗边的少年,玉树临风,容颜清秀。
“画比真人帅。”谢拾有些酸溜溜地说。
沈旬瞪他一眼,这次没有将画揉成一团丢掉,反而小心翼翼地夹在课本里。
谢拾莫名其妙地心更酸了。
直到两周后,沈旬的课本落在他家,里面夹着那张画,画上已经变成了两个人,一个画工精致,是沈旬,一个粗糙简笔,连脸都没有,但谢拾知道那是他自己。
时光漫长又浓稠,原先被谢拾尘封起来,而今一一打开。
pare.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
片尾处钢琴独奏响起,行云流水如一连串的玉石敲击人心。
一首歌还没结束,网上讨论的话题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