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拉他起来。
谢拾:“?”
沈旬将谢拾打横抱起,道:“我们抓紧时间吧。”
谢拾双脚突然悬空:“…………你要干什么?”
沈旬脚将天台门勾上,抱着谢拾一边往下走一边道:“我们做吧。”他顿了顿又说:“上次你左手受伤,不能剧烈……运动,我下飞机后去过医院了,医生说现在做床上运动完全没问题。”
他的声音十分淡定,一点听不出来害臊的意思。
“……”谢拾抬眼只能看见红得要滴血的耳根和脖子。
谢拾先洗完了澡,被沈旬赶到床上去,他心猿意马地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大脑简直一片空白。
沈旬洗完澡出来,氤氲出一片白雾,谢拾赶紧从床上站了起来,扯过干净的浴巾,走到他旁边替他擦头发。
沈旬站在窗边低着头,任凭谢拾的手指在自己头上穿梭。
“我说,你有经验吗?”谢拾艰难地问出口。
沈旬从浴巾里露出半个头,以及半张通红的脸,气势仍不小,瞪了他一眼:“难道你有经验?”
“那要怎么做?”谢拾叫苦不迭。
沈旬将浴巾扯过,随手丢到旁边,抬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