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
谢拾没说话,父亲在他心里就是一个符号,他没有像别的小孩子被父亲举在肩上玩耍过,也没有和父亲亲昵地说过多少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那件事情,所以上辈子才会选择逃避。
赵碧华仰起脸,看着窗外,道:“我和他也是自由恋爱过的……”她半张脸被阳光照着,有了细细皱纹的脸上依然美丽动人,仿佛陷入对往事的追忆。
谢拾道:“做错了事情的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错了就是错了。”
赵碧华笑了笑,说:“不提他了,你仔细看看这文件。”
“看过了,没有问题。”谢拾有些不耐烦她这样兜圈子。
赵碧华涂了蔻丹的手指在床边摸了摸,道:“问题就出在没有问题上。”她见谢拾抬眸看她,解释道:“这是沈松的企业出现重大危机的那年的财务资料,但是最后他却化险为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同一年他公司的相关会计人员因为造假,事态严重被判入狱。没有看到过这资料的人当然不知道,也不能了解他明珠企业具体的经济往来,但是有了这份文件就一目了然了……你父亲做错了是不假,但是我猜测沈松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谢拾眼角扫过资料里的一份当年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