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了,门外只有刚才过来的小郭在守着,此刻还站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小郭介绍道:“这位是代替保险公司来的律师,想确认谢拾的情况。”
律师打量了他一眼,将手里的资料递给他。
沈旬站在走廊的窗户边翻了几页,怔住,谢拾买了几份保险,包括公司的保险和个人保险,他年纪轻轻居然填了遗产转让协议书,最后一页受益人赫然写着“沈旬”二字。
三点水、倒笔画,瘦金字体,是谢拾的字。
沈旬眼睛有点刺痛,从外面透进来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在地上,薄薄几页纸,重若千钧。
“什么都没有,也学着别人写什么遗产转让……”沈旬压低了声音说,胸腔里有某种情绪快要破膛而出。
律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这么贪婪?在旁边认真地解释道:“谢先生的全部家产已经不少了,包括意外安全保险、一处房产……”
沈旬将几份保险交给他,又将遗产转让书撕成几份碎片,轻飘飘地洒进了垃圾桶。
律师:“…………”
律师还没来得及反应,沈旬已经大跨步转身进了病房。
谢拾眼睛跟着沈旬从门口移到床边,眼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