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在yin待了两年的人,难道就一点感情也没有?”方柏树放下身段,试图打动沈旬,救回这一局:“这两年yin所有的人都对你不差,当然,除了我,但是我已经道歉了,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去打扰谢拾了。”
听到这个名字,沈旬死寂的眼里终于有了一点表情,他将烟头摁灭在栏杆上,又燃起一根新的,声音有些沉:“和他没关系。”
他道:“我追求的只是利益最大化。”
方柏树继续道:“你就算是顾念旧情……”
沈旬却毫无征兆地蹙起眉来:“旧情?”他手指捏紧那条领带,转过头,冷哼一声:“最廉价的就是这种东西,我不需要。”
方柏树愣住。
沈旬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没什么表情地道:“你放心,你大哥和你不一样,他手段比你高明多了,yin顶多遭受一点损失,你依然还是有钱有势的方二少。”说到末尾,沈旬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嘲讽。
方柏树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怒火又被他轻易激起,死死捏住拳头,逼迫自己一定要忍。
等他冷静下来,天台上早就不见了沈旬的踪影。
方柏树盯着垃圾桶里的烟头,觉得肚子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