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挥挥手,得意洋洋地摘下墨镜抛了个媚眼。
女孩子们认出了他是谁,惊呼一声,迅速朝他围过去。
方柏树却故作神秘,匆匆迈动脚步,跳上谢拾的车,对他道:“好了,有酒,有雪,全都齐了。”
谢拾蹙起眉,手搭在方向盘上,并不开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柏树笑道:“朋友之间聊聊天呗。”
谢拾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移开,淡淡道:“我和你可不是朋友。”
方柏树无所谓地耸耸肩,拧开酒瓶,直接灌了一口,挑眉问:“你和沈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性格可真不一样。”
谢拾微微触动,侧过头去看他。
方柏树苦笑一下:“沈旬打人,捏蛇七寸,一击溃败,偏偏我根本无所察觉。他仅仅是放出风声,就引得其他几家公司猜疑不止,这几天我爸的公司陷入混乱,他为了这事愁得进了医院。”
谢拾微微敛神,这事他并不知道,实际上,他对沈旬不了解的地方太多了,若是从上辈子那场火灾开始算起,他们之间,这次重逢,中间已是隔了二十年。
沈旬从小这样,手段总是比他厉害些。谢拾自己,反倒太过心软,怯懦,有时候甚至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