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失望,抿了抿嘴。
等他们把衣服整理好,两匹马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四周空茫茫白皑皑一片,只有一些凌乱的马蹄印。
冷风呼呼地刮在两人耳畔,树上得积雪不断簌簌地掉下来。
四下寂静,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两人重归沉默,沈旬走开几步,在一片干净的雪上躺下来,手臂抱着头,有些失神地望着晦暗的天空,不断飘洒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在他精致的面容上。
谢拾默默看了他一会儿,欲言又止。
半晌,谢拾凑过去,在沈旬旁边头并头的躺下来,叹了口气,道:“当年的事情,我知道了,谢谢你。”
沈旬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余光瞥了他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道:“是啊,除了谢谢和对不起,我们之间也只剩这些了。”
上辈子那场火灾是谢拾不敢触及的回忆,因此不敢,也没有往深处去想,这辈子他的心态平静了很多,这才发现沈旬为了他做过什么。
那时候谢长华静悄悄地入狱,没有任何当地媒体报道,消息被外界手段强行压下,谢拾的档案记录上也没有任何污点,得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母亲本来就和父亲关系不好,事发前一直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