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支。
隔壁屋子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人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沈旬瞪了谢拾一眼,跑了几步,在墙上一扒拉,长腿一跃,从院门上翻了过去。
女人出来时就看见一道身影迅速从墙上翻过去,震惊地大叫起来:“孩子他爸!有贼呀喂——!”
……
爆炸声。
“当场死亡,没救了,直接送殡仪馆吧。”
“右边这个呢?”
“是明星?”
“撞得头都没了,还当个鬼的明星!”
……
谢拾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双眼失神地盯了一会儿天花板,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他挣扎着起身,摸了下脖子,冷汗湿透。
谢拾站在厕所镜子前,用冷水冲了把脸,盯着镜子里自己二十岁年轻的脸看了一会儿,跳得飞快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很多回忆一旦开启,就像没了阀门的水流,汹涌扑来。
他在阳台上吹了会儿风,点燃一根烟。这辈子的谢拾才二十岁,还没有吸过烟,但上辈子的谢拾有很大的烟瘾。红色光芒在他指尖跳跃,阳台之外,天高地阔,月朗星稀。
谢拾额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