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将电话挂上。
“就这么想红吗?”沈旬突然问。
“啊?”谢拾一头雾水。
沈旬却不说话了,在包间里听到的那些话,让他心里头凭空横出来一把怒火,烧得心烦躁不堪。谢拾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轻贱?私生活关系混乱?经纪人让他做什么就照做?
他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但沈旬就是生出一股无名火,这股怒火在看到门前的酸奶时烧得更旺。
他本以为谢拾是在赎罪,那么会不会,其实谢拾只是把他当做一根稍粗的大腿来讨好?
等到利用完了就扔?
沈旬脸色越来越阴沉。
谢拾望见沈旬眸光越来越冷,忍不住苦笑道:“对,想红,有什么错吗?”
“有。”
谢拾一怔。
沈旬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像淬毒的寒刀:“有错,碍到我的眼了。”
尽管做好了准备,但沈旬依然对他杀伤力巨大,谢拾忍住所有的情绪,对他扯起一个微笑:“那就做好洗眼睛的准备,我打算碍眼很久。”
他一旦做出了决定,就绝不会轻易放弃,厚脸皮也好,讨人嫌也好。
谢拾嘴角的笑容有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