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眨了眨眼,“那又如何?”
那有如何?那又如何!多么轻松写意的四个字!就这四个字,气得于秋险些背过气去。
“小秋,”晓春眠坐在他的身旁,反倒安慰起他来,“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安慰简直让于秋哭笑不得。好半晌,于秋叹了口气,价值观不一样就是这么悲伤。虽然价值观不一样,但他是知道晓春眠的,知道晓春眠会追求什么,也知道这件事确实不值得让晓春眠在乎。这是晓春眠自己的选择,他不该多加干涉。
然而,这事唯一可气的地方在于——憋屈,太让人憋屈了!当事人自己不憋屈,于秋却憋屈得连觉都睡不好,什么世道!
如此在憋屈中发狠修炼了七日,终于迎来了第七轮比赛。
四进二,半决赛。
老天开眼,第一场,于秋对赵远。
这个分组一出来,于秋当场就高笑了三声。而后于秋左手捏着一把符箓,右手还是捏着一把符箓,冷笑着上去了,心中踊跃的战意从来没有这么充盈过。
于秋刚一上台,底下就议论纷纷,因为于秋竟然没带板砖。
赵远也颇为惊讶地打量了于秋半晌。这段时日于秋又是被龙逸收为了入室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