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秋努力将自己的双眼睁开一条缝,在一片模糊的视野中对上了对方,张了张嘴。
他想说,臭小子,你哭什么呢。我被你弄成这样,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呢。
但于秋最终没能说出一个字,双眼又克制不住地再度阖上。
等再一次清醒过来时,于秋感到可能已经过了很久,因为身体的疼痛已经不再那么撕心裂肺,那种黏腻的不适感也没有了,似乎整个人都被清理过。但该疼的地方还在疼,只是没那么尖锐,疼得钝钝的。
于秋稍一动弹,趴在床边的少年立马就感觉到了,一下子弹了起来。
于秋看着晓春眠。
晓春眠将视线撇开,眼眶一圈都是红的。然后晓春眠站起了身,推开房门离去。
于秋转而看着自己躺着的这间房,看起来像是某个客栈。
不一会晓春眠便从外面回来,手中端着一个碗。他将碗放在桌上,将床上的于秋轻轻扶起,往后腰后塞了个枕头,又去将那个碗端来。
于秋看去,是一碗清粥。
“我辟谷了。”于秋哑着嗓子说。
晓春眠顿了一下,半晌说,“还是可以尝尝……味道不错。”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