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后院的三个温室里面浇过水出来,黑色的背心,精壮的肌肉,闪着一点点水珠,看上去让人有些脸红心跳。
她不动声色的多看了两眼,悄悄的转了一个方向:“我把东西给二婶家送过去了,二叔不在家,应该又去地里了。”从去年冬天的几场大雪开始,似乎老天爷也进入了更年期,每天的天气,不是极冷就是极热,这才几月份,每年的时候,正好应该是阴雨天气的,不说一天接着一天的下,也应该差不多了,结果现在可好,从育苗到现在,愣是一场雨都没有,好不容易发芽的庄稼,现在全有了枯黄的迹象,要是照这样的趋势,今年可有绝收的态势了。
政府也不是不管,给了几次水了,可是不下雨,水库就没睡,水库没水,自然就没有水给种庄稼。
早前的时候,水根叔倒是张罗了两次村里打井,头一次的时候,还没人响应,第二次倒是着急了,大家伙都同意,可是打井队的工期,已经从五月底拍到了七月初,这两个月要是等下来,那也就没有种庄稼什么事了。
现在村里的男人们,恨不得从早到晚全都长在庄稼地里,就是能够从山上的小溪里面,引下来一口水都是好的。
家里青壮年多的,已经开始从村口的大河挑水浇灌了,宋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