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事儿,他去海城疗伤。可我也听池森聊起,大概不是的。他最近看起来不是很好。”
秦谂捏了捏头:“嫁了人,也舌噪了。你就不能安静点儿?唐文锦,注意胎教。”
唐文锦嚷嚷:“什么胎教?我和他爸基因好,你赶紧也生一个,回头我们定娃娃亲。”
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门儿疼。
第二天,她又从池森哪儿要到蓝时的地址,便乘坐当天的航班,几经周折终于到达目的地。
蓝时住的是靠海的一栋公寓,房门紧锁,敲了半天都没动静。
他不在家吧。她想。
正逢晌午,又晒又渴。她坐在公寓门前台阶下喝着自己带来的矿泉水,才开始琢磨自己冲动跑来,他会不会以为她死缠烂打?没等她琢磨明白,她想见又没勇气见的人回来了。他从一辆小货车上下来,一同来的还有一个女孩子,两人有说有笑。
秦谂顿时觉得她来这就是个笑话。他看起来意气风发,哪有半点颓废的痕迹?
她慢慢站起来,也不知被晒的还是饿的,头晕得厉害。
蓝时也看到她,只微微一愣就从容走过。那个女孩怯怯看着她,对她微微笑了下。
他们一同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