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适合她,他们不会有结果。
半晌,秦谂反应过来,故作轻松:“你是我朋友,讨厌你的话似乎很虚伪。”
“我的意思是……”
“你怎么来北京了?”几乎不敢听下去。江承都知道她在这里,那个人也该知道吧。她还想过假如有机会再相逢,他会不会怪她不辞而别。现在看来,她是对的。
“工作,对,工作。”她仓皇逃避,江承也不敢逼得太紧:“北京有项目,我被外放了。”
秦谂当然不信他的说辞,不过能岔开话题,怎样都好。
两人沉默一阵,江承抱怨:“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跑来北京了啊,害我们担心。”
“走得急,没来得及打招呼。”
她不愿深谈,江承也不勉强,又问她:“几点下班啊。”
“六点。”
“那你几点上班啊。”
“九点,怎么了?”
“朝九晚五啊,真好。”
秦谂深深无语。
“下班我们吃饭吧,想吃什么?”
“今晚我要加班。”
江承失望,把玩着手机:“手机号码总能给我吧。”
“江少生气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