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秦谂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哭,还当着他的面一发不可收拾,忍也忍不住。
“出了什么事?家里?”他开始猜测:“周至欺负你了?”
她摇头。
“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她能问什么,问他为什么离婚?裴绍元却来质问她?她抽噎:“我只是有点难受。”
有点难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瞎子才信。他哄着:“我儿子他妈还哭鼻子,多难看。”
秦谂被他的表情逗得哭也不是,笑也笑不出:“谁是你儿子妈了。”
见她不哭了,他也松了口气,拉过她按在胸口:“不是你还有别人?”
“反正……”
“哭这半天饿不饿?”
他极少温柔对她,秦谂不习惯,想要挣脱。他沉声,胸膛震着她:“别动,让我抱抱。”
大老板发话了,秦谂不敢动,由着他抱着,心下担心,深怕有认识的人路过。
又过了十来分钟,他才松开她,好笑着说:“你还真是水做的。”
秦谂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接话。
“回去还是逛逛?”
她哪敢和他去逛,忙着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