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她:“没想什么,唉,我说池森放心你出来?也不叫个人跟着?”
唐文锦气咻咻:“别提他,提他我就来气。”
得,又吵上了。她口气颇为无奈:“他又怎么你了?”
唐文锦气咻咻地指责他每天都应酬,每天都喝酒,有时候半夜才回来。因为怀孕,没能度蜜月,她已经够委屈,没想新婚呢,老公就不着家了。
秦谂默默地听着不插嘴,也插不上嘴。唐文锦哭起来,太厉害了,比三月的绵雨还要愁人。
待她哭累了,哽哽咽咽地问:“你说我干嘛爱那个混蛋啊。”
秦谂腹诽,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她转而问:“今天要逛街吗。”
“不去,累,没心情。”
秦谂也没想法,不过是她家那个打电话来拜托她,文锦又是她朋友,自己也无聊,权当大家一起打发时间。
坐了个把小时,唐文锦说困了想回去睡觉。秦谂说我送你吧。
唐文锦切了声:“拉倒吧,你还送我?各回各家啊。”
说完,招手结账,非常干脆地走了。
秦谂暂时不想回去,别墅太大,尽管住着一个管家一个司机,仍冷森森的没人气。回去,要么待花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