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来。那天看到他,我才发现我好像在粉饰太平。绍元,我没你所看到活得洒脱。我十七岁爱上她,二十岁和他在一起,五年,五年啊。”
裴绍元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他和秦谂在一起只有一年,五年和一年,本质都相通的。
“五年五十万,绍元,你说亏不亏?”
“你醉了。”
秦如是咯咯地傻笑,喃喃低语:“我何尝不想一醉方休。”
想起明天还有两台手术,又见她喝得神志不清,裴绍元强行托着她离开酒吧,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塞她进去,自己也坐进去。
一路上,她哭哭闹闹,任他怎么哄也哄不住。
好不容易折腾到她住的公寓,钥匙找不到。
晚上温度低,他折腾满头大汗,秦如是却冻得瑟瑟发抖。他一狠心,不管她叫喊,扛起她就往外走。
回到自己公寓,他累得跟一头牛似的喘着粗气。
秦如是还不消停,哭哭笑笑,他听着心烦,又不能丢下她不管。
他皱着眉纠结了好半天,还是将她外套换下来,用热水给她擦脸,帮她把被子盖好。
打算去客厅将就一宿,秦如是拉住他:“阿时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