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第二天,他盯着她的脸问:“你的脸怎么回事?”
昨晚被打了一巴掌,她有用冰块消肿了的。她不自己地去摸了摸,心虚地低头:“可能被蚊子咬了。”
蓝时冷笑:“我还第一次看到这么强悍的蚊子,跟我说说什么品种?”
秦谂最怕他不阴不阳地笑声,哀求地看着他:“你就不能装着没看到吗。”
“不能。”他不买账,心下恨得紧了,咬着牙根问:“到底怎么回事,别让我再问一次。”
“摔的。”
蓝时倏地起身,捏着她下巴直勾勾看着她:“摔的?欺我智商还是眼神不好,嗯?”
秦谂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
看着她楚楚可怜,火气蹭蹭往脑门儿冒。又见她视死如归不肯讲实话,满腹邪气无处宣泄。他甩开手:“不要以为签了一个肚子,你现在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的,你若敢糟蹋。你试试看会有什么后果。”
秦谂一颗心直坠湖底。她想真够傻气,以为他带她来是因为对她也有一点感觉的,原来只是她自作多情。
“你不满意?”
怎敢不满意。气头上的他,无论解释什么也不会听得进。何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