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挣扎会更助涨男人的性趣?”
秦谂脑袋嗡嗡地响着,他大腿散发的热量令她如坐针毯。
他喜欢她的乖巧,也喜欢她的敏感,还有极力每次带她攀爬极力隐忍的小心翼翼。他低笑了声,单手托住她的饱满,低头在她肩骨重重一咬,如愿听到她吸气闷哼。
他深呼吸,声音有点哑,“今天我帮你洗。”
“不。”她软绵地拒绝。
这个时候,哪还由得她拒绝。话音将落未落,他的手与唇舌已经迫不及待挺进他熟悉领域。
挣扎、抗拒、迎合,在西山的别墅,夜的交响才刚唱响。
这是漫长的一夜,她沉沉浮浮,最后筋疲力尽。他似乎永远也有耗不尽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带着她攀爬一座又座山峰。
他问,你真叫秦谂?
她咬着唇,承受他的撞击。
他说,我的宝贝,你看着我,看看我是怎样爱你。
他还说……
秦谂迷迷糊糊,是梦吧。她想。
睁开眼,已午上三竿。她懒懒地窝在床上,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一点了。她这一觉睡得真沉。又想起昨晚他使坏,脸禁不止发热。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