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笑了,就好像刚刚还下着雨,忽然又放晴一样。秦谂已适应乍暖乍寒的她,无声地望着她。
文锦擦着泪说:“我心里难受。”
“我知道。”
文锦用脚丫踢她,似心怀不满:“什么叫你知道?都不安慰我。”
“你不是说安慰最没用吗。”秦谂用她的话回敬她。
文锦嘟嘴,红着眼哼哼唧唧:“没良心。”
“良心够用就好了,多了无益。”
“你这个人……”文锦用手点她下巴,话锋一转,犀利地问:“为什么拒绝我的钱?你要知道我骗这点钱不容易。”
秦谂了然于心:“池森给你的吧。”
文锦惊讶:“咦,你怎么知道?”
“你也就用他的心安理得。”
文锦恨恨地哼道:“我是拿我应得的,跟他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过得好就好。”
“当然了,我要过得比他好。”文锦兴起,捏捏她耳朵,心情畅快,哪里还看得出刚才还为情哭泣。她说:“上次送我的那个男同学怎么样?条件不错,人长得也不错。”
文锦最爱干牵线搭桥的事儿,秦谂警惕:“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