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着呢,不打紧的。”
秦谂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他看起来很不好。”
管家憋着笑想,结结实实的撞上去肯定很痛,好面子的他不肯表露情绪只好板着脸。他安慰看起来诚惶诚恐的秦谂,“他这人脾气怪,但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为难你。他忙得很,你别理他过几天他哪还会记得这种小事?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
走过书房外,她大气也不敢喘,几乎踮着脚尖走。到了卧室她才想起来,别墅大多数地方都铺了地毯,她又干了一件蠢事。
她以为今晚是一个失眠夜,结果低估了自己,她睡得很沉。迷迷糊糊地她总觉得呼吸困难,什么重物压在身上,像个火炉。她明明记得睡觉前把温度调低了,记错了?
痛感蛰醒沉睡的细胞,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正做着最激烈的冲刺,猛然吓醒,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做出反应。
她的挣扎微不足道,他的进攻胸有成竹。
激情在抵抗与攻城间拉开序幕,谁也不肯让步。
结束的时候,他没多做停留,走向洗澡间时微微顿足,冷道:“我不希望每一次都刀光剑影。”
秦谂用被子裹自己身上,几乎不敢去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