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打算从我这里捞多少?”
“能捞多少捞多少。”
“你很诚实。”他坐了下来,床往下沉了沉。
秦谂不敢动,紧紧地抓着被子边缘防止他不轨。蓝时看出她的意图,轻晒:“放心,刚才那种运动量也蛮大的,我也不想再次去冲澡。”
秦谂想挽回点面子又想起文锦说冲动时少说话微妙,免得祸从口出。
他忽然问:“你是第一次?”
秦谂拒绝回答。
“你也别指望我会负责。”
秦谂还是不说话。
“技术差一点点没关系,进步的空间会更大。”
秦谂第一次恼羞成怒,也顾不得他是雇主,自己有求于他。抓起一个枕头砸向他,他接住了,轻笑一声:“原想是只乖巧的猫没想是只会咬人的兔。”
“不是你希望的大家闺秀很失望吧。”
“那倒没有,权当一种新鲜体验,你还是第一个有求于我还敢反抗的女人。”
“女人也是人,你又不是人见人爱。”
蓝时煞有其事,“你说得对,巴结讨好我的不一定是真爱我本人,大概爱我的钱居多。”
他能反省,秦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