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猛得抬头,目光幽冷地注视着瑶华公主。
这话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岂不是坐定了她这辈子是妾的事实了?
瑶华公主目不斜视,根本无视二姨娘的目光,面沉如水,让人看不出什么心思。
而那许夫人却不依不饶道:“即使是公主这么说,可是郡主不是左家堡的传人么?为何不让郡主来接待我们这帮子命妇?”
“这……”瑶华公主仿佛被难到一般,迟疑地看向了左芸萱。
左芸萱窒了窒道:“许夫人,小女子还比较年幼,所以这堡中之事向来是由二姨娘处理的。”
“年幼?年幼这不是理由!谁不是年幼过来的?我们哪个不是从七八岁就开始跟着嫡母学习掌家的?郡主都十二岁了吧,这还年幼么?任谁去高门大户问问,哪有因为嫡女年幼让姨娘管家的道理?这不是宠妾灭妻的节奏么?”
“许夫人说得在理。”
“对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这确实不符合规矩,依我瞧着今日之事应该由郡主来主持才对!”
一行人议论纷纷,而平日与二姨娘交好的人也不敢给二姨娘出头,毕竟谁也不傻,任谁也看出这些夫人都是瑶华公主指使的,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