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澈不禁尴尬道:“那个……呃……真是对不起。”
她猛得抬起头,似讥似嘲:“太子乃一国储君,不可轻言已错,太子所作所为,对当然是对,错亦是对!”
这话什么意思?分明是谴责他嘛!
“四小姐!”宗政澈一阵狼狈,有些色厉内荏道:“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本宫?本宫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咦,太子这话说的,是本郡主逼着太子来道歉的么?是本郡主认为太子做错了什么么?本郡主到底哪又做错了让太子这般疾颜厉色的指责?本郡主虽然爹不亲娘不爱,习惯了任人欺负,但却也不代表本郡主是没有脾气的,可以被太子欺负到这种程度而不知反抗!”
字字句句如小刀般刮在了宗政澈的脸上,刮的他脸皮一阵青一阵红。
良久,他长吸一口气才道:“对不起,是本宫的错,四小姐,本宫知道你在怪罪本宫,不该把属于你的功劳按在了左千鸾的身上,可是本宫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你听本宫解释可好?”
“太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眉微皱了皱道:“那计确实是本郡主献给了太子的,既然给了太子,那么太子意欲如何那是太子的事,与本郡主何干?如果太子为了这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