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去开门,自己躲去了卫生间。
脖子上一圈,像是带了串红项链似的,他怎么好意思这么去见人,特别是自己的孩子。
贻林看到了,可能会觉得他们那么大年纪的人还胡闹……大概年轻人都很少会把痕迹弄得这么明显。
宁逸慈没料到,自己还有这么尴尬的时候。
刚刚两个人的对话,他隔着门都听见了,可是他现在这样,怎么好去贻林那里吃饭,至少,他得等那些红色的痕迹都淡去了才可以。
“你说,擦点药会不会消的快一点。”宁逸慈想了想问。
“大概不可以。”
又不是蚊子咬的,这下半句,是徐霄镝在心里默默补充的,毕竟宁逸慈的脸皮薄。
说起来,两个人太久没做这种事,暌违已久得热情,昨天是他失了分寸。
“拿着冰块去敷一敷,应该会消的快一些。”
这样的痕迹,他还是第一次处理,也没什么经验。
“我去帮你找冰块。”身为肇事的元凶,徐霄镝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任务。
宁贻慈用冰块敷了二十分钟,脖子上的痕迹淡了些,他本来还想再敷一次,不过另一个人不允许。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