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杜晓曼抿了一口咖啡放下:“你别这么紧张,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今天叫你来,无非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看你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这是找抽呢!
杜晓曼却不理会她的态度,直直地望着她的眼睛:“你明明那么讨厌他,唯恐避之不及,可为什么还要回到他身边?”
刘霈霈觉得这个问题比较好笑,自己以前是很讨厌张海生,而且是从骨子里讨厌,可时间能够改变一切,包括人心。
刘霈霈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起身就要走,杜晓曼却是眼疾手快地将她拉住:“不能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刘霈霈转脸看向她,过了几秒才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我和他毕竟做过一段时间夫妻,若不是那次意外事故,我们的孩子都出生了……”
不等她说完,杜晓曼急急打住她:“你别说了,我什么都明白了。”说着松开了她的手,身上的力气像被抽光了似的,随时都能一头栽倒。
刘霈霈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咖啡厅,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等下了出租车,立马奔到马路边干呕。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很可能又有了。
排队,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