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一样，像梦魇一样。
在陈柯以后很多个无眠的夜晚，他想到沈源说这话时候愤怒的表情，他就知道……蓝未大概真的被自己逼没了。
陈柯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咖啡厅的，他觉得世间的一切仿佛倒转了一样。
他住院了。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句话也不说，总是冷冷清清的，拒绝别人的关心和看望。
而陈子言是第一个不怕他拒绝的人。
他脸上的笑意从来像是不会消失一样，走到陈柯的床边，说，“亲爱的堂弟，你现在知道死了自己在乎的人是什么感觉吧？”
陈柯听到这话，身子一怔，随即看向了陈子言，半响，才说，“对不起……”
“哈哈……真是好笑。”陈子言都笑出了眼泪。
“对不起要是能让裴姝活过来，我便要让所有的人都来说一声对不起！”他愤怒的嘶吼着，继而又笑了，“可是亲爱的堂弟，对不起除了废点口舌说出来，甚至你连对方有没有真心诚意都不知道，所以这三个字……真他么是搞笑的。”
陈柯闭了闭眼睛，不说话。
“你大概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她了。”说完，伴随着一声嗤笑，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