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慧阳郡主的恨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但那是你把郡主喊到房中的!”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将她带过来的!”
易安县主的眼睛并不算大,可此时她却将双眼睁得老大的,“姐姐,你怎么能这般血口喷人!……还请郡主明察,当日姐姐说要将郡主请到房中,我当时就觉着奇怪,于是也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就注意到了那包药粉了。我问姐姐,姐姐只说那自有其用处。所以我就一直记着了!”
“你再给我胡说八道!”荣郡王妃看起来已然是怒不可遏,似乎随时要上前抽自己妹妹一顿嘴巴似的。
易安县主不管她,只扑到傅采蕴跟前,显然,她很清楚,在这里谁说话才是真正有用的。易安县主对着傅采蕴就低声啜泣起来,“当时我就觉得不妥了……也是易安一时疏忽,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母亲……可如若易安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定然是不会知情不报的呀!”
易安县主说得声泪俱下,声情并茂,简直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了。
“你给我过来!别在这里妖言惑众!”荣郡王妃一把将易安县主扯离傅采蕴。她是漠北长大的女子,手劲自然大,加上易安县主又一派弱柳扶风的样儿,被她一扯,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