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俘虏那日起,床上,锁具架,军营地板,窗边,书房,目前又在浴池,真想问问还有什么地方不方便发生这种事儿?!
陌奕宗粗气重喘,拥紧她的身体,含着她的唇,绕在舌尖百转千回。
她不知是生过孩子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还是渐渐习惯了他的索取,总之,阵阵酥麻感击毁了花响的神经,身体在发烫,情绪在变化,她无力地躲闪着他的吸.吮啄吻,试图躲开这羞耻中所诱发的那一点难以名状的异样。
一声娇喘,从她唇边溢出来,在他耳畔透出三分柔媚。
这样的变化对陌奕宗而言自是可喜可贺。他的唇边勾起一轮迷人的笑意,翻起手臂抚了抚她酡红的小脸儿,将她抱出浴池,放在枕边,一遍又一遍地温柔亲吻。
他没有取悦过任何一位女子,向来横冲直闯。生平第一次为了花响按捺冲动。
吻掉她眼角的泪,厮磨着她的耳垂,尽可能地去适应她的步调,为她制造一个可以舒缓情绪的氛围。
花响感到前所未有的颤栗,浑身都在颤抖,脑子一片空白,不对,是脑海中只能容纳眼前的陌奕宗,他笑得像勾魂摄魄的邪魔,一口一口吞噬着她的意识。
他的脸庞,初次清清楚楚地映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