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下去吧。”陌奕宗偶尔也会体谅那些难以自圆其说的仆人。
惠儿沾了沾汗珠,替花响掖掖被角,退出屋门。
屋内一片死静,陌奕宗干咳一声,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床边。
他知晓她会急眼儿,但没想到会到暴怒的地步。不过此刻也可以理解,看这一脖子的紫红印子,昨晚儿还真没察觉。
“是你……叫朕熄灭油灯。”
“无理搅三分,这跟油灯有直接关系吗?!”花响彻底受够了,这鬼地方一刻钟都待不下去!
“朕叫你放松、放松!是你自己把这事儿想得太恐怖!”
她对房事的态度,颇像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
“是谁给我带来的阴影?你还好意思在这儿教训我?我就问你,滚不滚?!”
陌奕宗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心平气和地说道:“别嚷嚷了行不,这要是传远了,你说朕治不治你的罪?何况儿子就睡在隔壁,吵醒又会哭闹。”
受虐还要受罚?天理何在?!
花响气得七窍生烟,攥得双拳咯吱作响,继而失去理智地吼道:“那是你的儿子,他姓陌!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对!我就是打心眼儿里厌恶陌弄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