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人。许是有了黎墨的对比，黎子瑜身上的虚伪愈发明显，让人恶心。凌西城走到会议室附近的吸烟区点了支烟。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真应该转身上楼抱抱黎墨换换空气。凌西城想着给黎墨发了条短信“墨墨，我刚才被黎子瑜骚扰了，求安慰。”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黎墨回复，凌西城只好泄气的掐灭了烟走进会议室。
参加会议的各部门主管敏感的发现了总裁今天的心情似乎并不好。不说别的，就那身凌厉的气势就让人感到压抑。
翻了翻企划部递上来的方案，凌西城抬手示意正在汇报的企划部经理暂停。“这份报告3天前就放在我桌上了，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是打回去了对吧！”
“对！”企划部经理抹了抹头上的虚汗回答。
“那为什么今天你递上来的东西依然没有改变？你是打算告诉我这个毫无新意的企划就是我们辰时下一季度的主要工作内容？”凌西城直视着对面的企划部经理，把报告扔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这......”企划部经理被凌西城严厉的语气逼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干站着。
凌西城看着他那副不敢直视的样子就烦躁，刚想接着骂，就发觉手机似乎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黎墨回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