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可以找另外一个男人回来睡。”
艾文迪眸光一暗,随即笑道,“找谁?姓蒋的小白鼠?他大概连套都不会用吧。”
“……我可以教他!会这个很了不起么?有比给洁牙机套保护膜更难么?”
艾文迪皱眉道,“你没有醉的不省人事,也没有推开我,这是事实。”
家乐苦笑,并没有否认,“是,不是强迫……这本来就是我跟你两个单身邻居近水楼台的一炮而已。”
见他不说话,家乐抬头道,“现在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吧——要我开车送你吗?我们并不需要相拥到天明吧?”
艾文迪耸耸肩,“哦,我本来也打算抽完烟回来跟你道别的。”
说完,他越过床尾,到那一边捡起他的衣服裤子,一言不发的穿上,沉默的走出卧室。
家乐听到他下楼的声音,听到他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他的脚步声从露台下面的巷道走到对面,开门关门。
再度恢复了安静。
家乐借着稀微的月光,看到梳妆台上那几张明信片。
他忘了拿走。
家乐把自己埋在被子下面,连呼吸也似乎隐隐发痛。
之后零零碎碎睡了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