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个无形的符咒,这句话将艾文迪牢牢钉住,他只能茫然看着家乐的每一个动作——
她蹭到牙椅边上,踩下地,刚接触地面那一瞬间,她双腿一软,但抓着旁边的桌子,稳住了自己。
家乐艰难的弯腰,捡起散落的内衣穿上。
感觉到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她抽了两格纸巾擦拭——尽管知道艾文迪的目光就在她背后。
穿好内衣,她并没有继续套上护士的制服,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艾文迪曲着膝盖坐在牙椅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走出自己的视线。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恍然清醒过来,跳下牙椅,飞快的套上衣服,冲出诊室。
家乐已经不在了。
哪里都没有。
艾文迪冲进更衣室,果然,家乐的外套和包包都不见了。
他冲到门口,此时已是日暮时分,街上车水马龙,哪里有家乐的踪影。
艾文迪愣了几秒,迅速收拾东西,锁门开车。
他看到后视镜里的自己,匆忙间头发很乱,领带也没系好,但他来不及整理,在下班的高峰车流中用最快速度开到家乐住的小区。
没人应门,里面没有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