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朱阿姨——”
“啊,是不是不太方便?那算了,我下班去买吧。”朱阿姨歉意的笑着。
“不是的,”家乐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你介不介意让古医生帮你看看牙?”
“诶?”
“如果是古医生,他正好这会儿有空,也可以不收您治疗费,但是,他还没有在病人嘴里操作过,您介意吗?”
朱阿姨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太好了,我不介意——古医生人那么好,我可以给他练习啊。”
于是皆大欢喜。
家乐也想换换脑子,顺便起到监督作用,于是放下ppt,去给古琪配台当助手。
古琪虽然在学校实习过,但高端牙科用的很多东西跟学校实习有天壤之别,有点紧张,“家家姐,是用这个吗?你看我这样对不对——”
朱阿姨也笑了,鼓励他,“古医生手法很轻的,一点都不痛。”
家乐在旁边吸水,不动声色的用吸唾管推了推他的手,“这个方向会顺手一点。”
古琪抬头冲她感激的一笑。
是个常见的牙髓炎,古琪理论扎实,处理方式也是正确的,刚开始清理的时候有点慢,后来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