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大姐。”
“我清楚。”夏易辰握住妻子的手,“你受苦了。”
樊氏神色愈发舒缓,“你回来最要紧。这点儿皮肉伤的苦处,可比不得我整日里担心你。你要是再不回来,我跟阿芷不定哪日就要发疯了。”
她喝了口水,开始与夏易辰细细说起这段日子发生的大事小情。
夏易辰听得袭朗把钱学坤扔到了大牢里,不由失笑,“少锋这脾气……”
“你还笑?”樊氏斜睇他一眼,“那到底是阿芷的姐姐,也是阿芷父亲的亲骨肉,我们就算是跟阿芷再亲,也不能厚此薄彼。我不方便跟少锋求情,这事情你得出面。”
“小惩大诫而已,不用担心,少锋有分寸。”夏易辰笑道,“再说了,阿芷一定问过少锋的意思了,不然她还能跟没事人一样?人不都是这样么,吃一堑才能长一智。”
樊氏叹气,“真是跟你们没法子。我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们却正相反。”
夏易辰解释道:“这次出事的是大人,你才会这样想。要是连累到孩子们,不就等于要了人的命么?阿俪不把这个教训记一辈子,往后说不定就害了她自己的亲骨肉。”
“……也是。”
“到底是近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