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连寒哥儿都拴不住它。为了这件事,寒哥儿对父亲是有些不满的。

    说笑了一阵子,寒哥儿在香芷旋怀里睡着了,她把他抱到花厅西侧的软榻上安置起来。转回去时,香俪旋过来了。

    香俪旋进门后就开始道歉:“来之前家里有点儿事情,耽搁了好一阵子。方才已经去看了宏哥儿,听得你们在这儿,就寻了过来。”

    “来了就好。”香芷旋半开玩笑地道,“是你自己错过午间宴席的,可别说我招待不周。”

    香俪旋赧然,“怎么会呢。”坐了一阵子,她给香芷旋递了个眼色,找借口到了东厢房。

    香芷旋起身跟了过去,落座后问,“什么事?”

    “我是跟你说说贾氏、任氏的事情。”香俪旋低声道,“你别一听是宫里的人就百般忌惮啊,只要是从宫里出来的人就不是好人么?那你跟三公主常来常往的又算是怎么回事?”

    香芷旋蹙眉,“想说什么你就说,扯三公主做什么?三公主跟别人不一样。”

    “是啊。”香俪旋讽刺地笑了笑,“只有你看到眼里的人才是好人,我看到眼里的就都是居心不良。”

    “你到底有事没事?”香芷旋没了耐心,“既然来了你就好好儿的,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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